我看见屋顶上的铁皮锈成棕色，又被雨点砸出窟窿，样子好像外国奶酪，我看见一个房间里有七个人，一个怀孕了，其他人还是操她，因为他们太穷，甚至买不起廉耻。 ——《七杀简史》
摸鱼，二女儿和她cp
这是个梦。
她穿过红色的帷幕，走到台前。那个堕天使在舞台的边缘站着，不知哪里来的灯光从祂背后打过来，晃得她看不清祂的脸。
堕天使转过身来。祂身着黑色的长风衣，冲她笑一笑，又冲她伸出手。
她不敢去握祂的手，即使这是在梦里，即使这一幕她已渴望了许多、许多年。
堕天使静静地看着她，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，以手掩面，低声呜咽。
祂抬起手来为她擦泪。然后冲她一笑，向后一步，跌进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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